和无所谓。“还是打算兴师问罪怀疑我和这两起案件有关系呢?”
我和云杜若都不说话,姜山抬头看看我们,摸出烟点燃,深吸一口后不慌不忙地说。
“慕寒止自杀案件的确是我经办的,接到报警我带队出警,赶到现场时,慕寒止刚好从楼上跳下来,在她前面是先跳下来的小孩,就是档案中记录的慕晓轩,两人就血肉模糊的躺在我面前,这个好像不需要太多专业知识吧,我能确定她们母子是当场死亡的。”
姜山弹着烟灰脸上慢慢在恢复他惯有的严肃。
“可现在你们调查的结果是有人又看见慕寒止和慕晓轩,这话从你们口中说出来,我感觉可笑和荒谬,很显然有人在利用二十年前的案件扰乱视听,故布疑云,凶手想借鬼神之说来误导你们判断,让你们翻查慕寒止的案件,你们有权合理怀疑一切,但是最根本的目的是让你们明白一件事。”
姜山吸了一口烟,来回在我和云杜若脸上打脸,严肃的目光最终落到我身上。
“云杜若查案推理是好手,可太墨守成规,能怀疑到我这儿,应该不是她,我知道你脑子好用,干法医是屈才了,说说我让你们翻查慕寒止的原因。”
事实上我真没怀疑姜山什么,只是二十年前的两件案件都和他扯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