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当雨衣从男人的身体上分开时,我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颤抖的身体向后不受控制的倒退几步。
这个人真的如同是被竖立在这里的稻草人。
在被我拨开的血淋淋雨衣下,这个男人只有一颗头被穿在竹竿上,下面是一具被剔的干干净净的骨架,我甚至在上面找不到一丝残留的筋肉,内脏被全部取走,只有一颗心脏安放在骨架之中。
夜风吹过下面的白布发出呼呼的声响,被竖立的骨架在风中嘎吱嘎吱的晃荡,他被穿在竹竿上的头前后移动,像是在对我们所有人笑。
我退到后面抬头看这具被处理过的尸体,怎么看都像一具人偶,只是太过血腥以至于我都有些不寒而栗。
叮当!
叮当!
东西掉落在地面的撞击声,我听着很耳熟,是从男人的眼眶中掉落出来,此刻的男人眼睛只剩下两个漆黑不见底的黑洞。
滴落的东西在地上滚动,慢慢向我滚过来,我吞咽口水蹲下身去拾了起来,在身后云杜若照过来的手电灯光下展开。
掌心中赫然是两颗玻璃珠!
我心莫名的一惊,本想回头去看云杜若,转身后发现我站立的位置能把整个楼顶看的一清二楚,云杜若他们站立在被白布分割的楼顶,他们都全神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