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让他多关心和照顾法医,我是过来人里面的辛酸我懂。”
“说好回家不谈工作上的事,怎么你现在谈起来了。”屠夫吃了口饭很无奈地抱怨。“我也没催过他们,知道他们自己清楚该做什么,只是这案件实在太棘手,上面已经开始重视,再不破案我也不能向上面交代。”
“向忠义是谭姨的同学,对于向忠义这个人的了解都是从档案上了解到的。”云杜若看看谭爱萍很认真地问。“谭姨,您说说这向忠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挺好的一个人,他这个人内向话不多,性格有些怯懦吧,被人欺负也不像其他男生会反抗,总是选择隐忍。”谭姨想了想对我们说。“大学后好像好了一点,他去山区支教前我还见过他一次,当时我记得他在等人,说是他的同乡,看他性格变得开朗。”
“那后来呢?”我接着问。
“后来就没联系了,我当法医后再一次见到他是在司法局,当时他已经从山区调回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平步青云,或许就和他的性格有关,不温不火也不和人计较,这样的性格为官按理说不合适才对,可他偏偏官运亨通,居然爬到厅长的位置上。”谭爱萍细细回想一下说。
楚天启一直埋头吃饭一句话也不说,看的我都心急,屠夫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