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我可能会因为大脑受创导致痴呆,结果这个我倒是没有发现,就是渐渐发现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华冠文脸上恢复了憨笑亲和地说。“蒋院长很大度,知道我经常躲在办公室吃东西也从来也没管过我。”
那是蒋馨予对他的亏欠,我相信更多是自责,莫永元的死是蒋馨予心中永远无法卸下的枷锁,而那些随同莫永元一起进入病房中的医生何尝又不是蒋馨予一生的亏欠。
“看我只顾着聊天了,找我有什么事吗?”华冠文认真地问。
“在这届毕业生中有一批由合德医学院派送出国深造的学生,我们在调查案件的过程中需要这批名单中四名男生的血液样本。”我很客气的直截了当说。
华冠文点点头,二话没说吃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说这些血液样本都保存的很严格,他陪同我一起去拿。
我站起身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这份名单中和聂冰婉关系密切的男生很可能在其中,我担心在调取血液样本的时候再有纰漏,为了保险起见,我向华冠文提出想带回这四名学生到局里进行血检。
华冠文想了想点头同意,安排人通知四名学生前来,我特意也把吴霄一同带了回去,我从聂冰婉尸体中提取到胎儿的dna样本,然后分别和其他四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