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检查。
我脑海中文继科所说的那些话始终挥之不去,明明已经水落石出的案子,似乎因为文继科死前的话语让我根本无法对这所学院释怀。
按照我们的推断其实文继科完全没有必要选择引爆炸弹如此极端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他只不过是被操控者,主谋应该是安溶月才对,从某种程度上讲文继科也算是受害者才对。
为此虽然韩煜和太子都劝我放轻松些,可我还是坚持想再去一次地下室的病房,云杜若应该也是被文继科死前那些话所困扰,她也认为文继科的死似乎不是终结。
经过严格的安检我们才重新回到地下室的病房,安溶月已经被调换了病房,她被收治在更加牢固的房间中,隔着两层厚实的玻璃我们看着里面的安溶月,她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样子,目光更加的呆滞和空洞。
这才应该是完全服用药物后安溶月该有的表现,我想是没有文继科帮她喂食黄杜鹃催吐后安溶月的思维完全陷入混沌和模糊的状态。
可即便如此安溶月还是隔着玻璃死死的看着外面,我们站在她的面前,安溶月丁点反应都没有,她应该是在等文继科,这三十多年的接触已经在她心里形成了条件反射,文继科的消失让安溶月意识到缺少了什么东西。
以安溶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