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和变化也显得漠然,这从来都充满歇斯底里喊叫的病房变得安静。
我透过那两次厚厚的玻璃看见安溶月目光空洞的站立在前面,根本没有看我们一眼,而是向门口一直默不作声的张望,她是在等文继科……不,是陈志泰才对,她的潜意识中已经如同条件反射般习惯了陈志泰的出现。
我在安溶月的病房前站立了很久,陈志泰说又见到贺小瑜,我想让他回来的原因也是这个,可安溶月控制他去杀人,如果说他是被安溶月催眠,那为什么最后挟持我和云杜若的时候,很明显他的逻辑和思维都是正常的,完全看不出被人操控的迹象。
我皱着眉头思索了良久,陈志泰来这里是为了那可以实现他愿望的传闻,可陈志泰在这里耗费了三十多年时间,我想他并没有实现他的愿望,至少在调查案件的时候,我们从来都没有接触或者是听到贺小瑜这个名字,那又是什么原因让陈志泰如此深信不疑的相信并留下来的呢?
呯,呯,呯……
我的思绪被不远处另一间病房传过来的声响打断,那应该是撞击玻璃门的声音急促而用力,我回头看见那病房和安溶月的病房斜对面,里面是坐在轮椅上的齐楚同,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看他的样子是想从里面出来,玻璃门阻挡了他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