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铁钉看来他打磨的时间也不断了,一直藏在床底在等机会报复。”华冠文一边关上病房的门一边淡淡地说。
我到现在还是心神未定,目光落在华冠文手中的那枚铁钉上,试想一下每天和这群蓄谋已久处心积虑想要泄愤报复的精神病在一起该是件多危险的事,若不是华冠文有经验事先提防,我今天估计要从这里被抬着出去了。
我在华冠文的陪同下在病房走了一圈,我想从这里找到我想要的答案,可是除了从这些病人的眼中看到仇视和狂躁之外,我实在看不出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打算离开的时候我路过一个病房,里面传来细细的念叨声我透过玻璃门看见里面是被束缚袋包裹着只露出头的徐婉君,她是我在这里第一个接触的重症精神病人,至今我还能想起她在病房中活生生拔下牙齿在墙上画的那些图案,我下意识摸到后脑勺,那里还有一道明显的伤疤,这是徐婉君送给我的礼物。
病房中的徐婉君并没有去注视我和华冠文,而是站在墙上的画前嘴里一直细细不断地说着什么,我偏着头去看那画,记得蒋馨予曾经告诉过我,三十年前徐婉君向她提出要画画,蒋馨予满足了她的要求,徐婉君在病房中完成了这幅抽象的油画,可惜蒋馨予错误的理解了这画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