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阴兵手中的兵器却能轻而易举杀掉血族,这完全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屠杀,肆无忌惮的阴兵如同泄愤般把残暴难平的怨念全都集中到血族的身上,过往之处片甲不留我们能听见的只有溃逃血族的哀鸣和惨叫。
无处不在的阴兵像是黑云般快速的向祭台砍杀过来,被围绕在中间的血族根本无处可逃,我们站在祭台上放眼望去,触目可及的全都是被灼烧溃烂的血族,整个地底弥漫着烧焦的腐臭味道,四周都飘散着血族灰飞烟灭的灰烬。
宇都宫城还心有不甘的试图抵抗,他刚举起刀身边已经闪出无数个阴兵,动作比他还要快他还没有反应,无数把刀枪已经穿透他身体,我看见宇都宫城就像一个身上插满兵器的刺猬,他在痛苦的哀鸣中瞬间化成一捧烟灰。
吉田半藏茫然的低垂着手,他应该是放弃了抵抗,我想这里的血族都是经历过几百年前那场屠杀的幸存者,他们都见识过那一次战争的惨烈,吉田半藏应该是明白结局会是什么,这个邪恶的种族再也看不到崛起的那天,几百年来一直穷尽全力希望找寻的圣血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本以为可以唾手可得,谁知道他们以为操控了聂浩然,结果最终竟然被聂浩然算计。
吉田半藏绝望的眼神中透着不甘,他刚转身看向祭台,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