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嫌血流得不够多?”
这语气声调,她不必抬头也知道来者是谁。
七夏没由来一阵高兴,像是找到个救星,直朝他背后躲。
“他们要我喝药……”
百里还没低头,已见她动作迅速闪到自己身后,再朝屋里看时,季子禾手持药碗,笑容尴尬的朝这边颔首。
他暗暗叹息,伸手抚了抚额,随即便把七夏拉出来,皱着眉责备:
“你闹什么,有病不喝药,还赖人家?”
七夏瞥了瞥那边的季子禾,把嘴一扁,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药很苦啊……”
“良药苦口。”
“……”就晓得他会这么说,她垂首不语,转念想起来什么,把头一仰,对着他笑嘻嘻的:“不如你喂我吧,你喂我就我喝!”
她此言一出,不远处的季子禾甚为窘迫的捧着药碗,侧头轻轻咳了一声,梅倾酒是早已习惯,乐滋滋地托腮看笑话。
只有百里身形微僵,虽知她素来口无遮拦,眼下也是万分难堪,当即咬牙切齿道:
“你想得美!”
横竖也没觉得他会答应,反正自己就是讨个嘴上便宜,七夏扬起眉毛来:“那又如何?我就不信,我昏迷不醒时你没有喂我喝药。”
这厢百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