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起往日温柔了许多,七夏听在耳中却愈发感到要命的难受,心道:我若是不走,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对我说这些话?
“不好,不好!”她放下手,咬咬嘴唇,伸手把他往外推。
“你走你走,出去,我不想跟你说话,不想看到你,你走!”
尽管于百里而言,她的力气并不足以推动自己,但现下也不欲再逼她,遂悠悠往后退了几步。
房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站在门外,似乎还能想象得到她靠着门缓缓坐在地上的模样。
事已至此,覆水难收,或许无论他说什么,在她来看也不过是假意虚情。
听不到廊上一点动静和声响,七夏自臂弯里抬起头,桌上的玉石在灯光下熠熠闪耀,那上面精致的纹路仿佛是有人在嘲笑自己一般,她越看越生气,站起身把它狠狠摔在地上,又觉得不解气,抬脚一阵猛踩。
“假好心,假好心……谁要领你的情!哼!”
坐回床边,讷讷出了会儿神,胸腔忽然就感到空虚。
静默了片刻,七夏垂头看着地上被自己踩得污浊不堪的玉佩,蓦地又去捡了起来,小心翼翼拍掉面上的灰尘,用嘴吹了两下,这才放到包袱里。
一夜难眠。
第二日,因为没有睡好,早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