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夺过来放下。
没了水喝,百景万般无奈,摇头叹道:“哎……你要家世这也容易,我在朝中寻个靠谱合适的,叫他收个义女,或者……那姑娘要是不嫌弃更名改姓,直接做闺女也行。”
“你……”这父子俩竟连话儿都说到一块儿去了,常近秋哑口无言,
“远之的事,你就莫插手了。”百景忽然拍了拍膝盖,轻叹一声,“这身世显赫,也不一定好。上回安亲王世子那药材一事到现在还在折腾,世子一定罪,家中多少人得跟着遭殃?树倒猢狲散的道理你又不是不懂,再加上……近来朝中可不太平,瞧着是个大家闺秀,谁知道安的什么心。”
“……”经他这么一提,常近秋才算缓过神,垂眸思忖,良久没言语。
“再说……远之从宁夏回来以后,性子变了许多,也不常同人亲近了,现下有个喜欢的姑娘伴在左右,你又何必管她是什么身份呢?儿子是你的,疼不疼他,你自己看着办。”
常近秋心烦意乱地拿手撑着额头,半晌不语。
“我的儿子,我岂会不疼他,不就是疼他才顾虑这么多么?哎……罢了罢了,明日我且瞧瞧那姑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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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七夏一早就起了,惦记着百里说要带她去逛逛,夜里哪儿还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