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十分微弱。他亦是医者,病症的好坏心中早已有数。
大半个月前,那碗放了鸩毒的燕窝粥是他亲眼看着倒掉的,这毒也决计不是鸩毒。
他的确心慈手软下不了手,但万万没料到,刘中博会背着自己做手脚。
“不妨事……不妨事……”
她脸白的吓人,秦衍放下手,似乎自言自语:“宫里的名贵药材多着,我这就叫人去取,能治好的,一定能治好的……”
“圣上。”
汪太医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治病还得对症下药才行,这毒的解药,您可有么?”
“……解药?对、对……解药……”他低头沉吟,飞快从怀中摸出几个药瓶,这是临走前向刘中博要的。
他胡乱找了一阵,只把红色瓷瓶的那一个递过去,“这个就是了。”
汪太医施了礼接在手,把瓶塞拔开放到鼻下轻嗅,片刻后,才略一颔首,知道的确是这瓶无误,遂又交到百里手上,示意他喂病人服下。
七夏睡得很沉,连张嘴吃药都成了难事,折腾了半日,才把药丸扳做两半,勉强让她吞了。百里抚了抚她的脸,心中仍然惶惶不安,抬头问道:“这样就好了?”
“难说。”
汪太医摇头,把桌上的药箱打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