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隐情,怪不得昨晚上月桂那样发作。
方氏瞪了一眼何善家的,转头看着月桂,脸色十分不善。荀卿染心道,方氏这个大领导,惯是会说大话,花小钱。经常开空头支票,不过为了面子上好看。下面的人也清楚她的脾气,没有谁敢当真去要求兑现。在方氏眼里,明显是月桂这个丫头不识相,为着这事闹开来。
“太太,奴才冤枉。奴才何尝不想做燕窝粥给姑娘吃,只是今年燕窝紧缺,前两天才买了几两,已经吃完了。”何善家的又辩解
“既没有了,怎么不来禀报我?”方氏叱道。
大家似乎都选择性无视了荀淑兰正在吃的是什么。
“如此,就是你这丫头不省事,听说还砸了姑娘屋里的花瓶,一会揭了你的皮。淑芝,你平时怎么管教的下人?”
荀淑芝看了小吴姨娘一眼,咬着嘴唇不说话。
“太太,何善家的可并没说燕窝已经没了,只说我们姑娘不配吃燕窝。后来还说,府里有几两燕窝,还是何管事花了自己的钱买供着的,是给太太吃的。”荀淑芝并不帮她说话,方氏明显偏袒何善家的,月桂自然害怕,情急之下想起昨晚她嫂子捎的话。
这句话一出口,方氏脸色骤变,荀淑兰喉咙里噎了一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