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好了?”
“想好了。”
“那我走了。”简西禾将箱子拎起来。
沈云荞奇怪地看着他,“你好像忘了问我什么事吧?”
“不必,我已让人看过付小姐的情形,无大碍。”
“那你怎么还——”
简西禾悠然一笑,“她对我撒谎在先,开罪你们在后,该吃点儿苦。我毕竟与她有婚约,理当帮她善后。”顿了顿,他问,“扯平了?”
“嗯,就算扯平了吧。她要是再无事生非——”
“她不会了,我会好生看管她。过两日我让她来向你们赔罪。”
“免了。”沈云荞一想到付琳那个样子就心生厌恶,“少让我们看到她比什么都好。”
“我尽量。告辞。”简西禾大步流星出门去。
沈云荞望着门口,讷讷地道:“好人都被他做了……”按理说应该连他一并厌烦,偏就烦不起来。
随后几日,付琳果真安静下来,终日闷在舱房里,很少出来走动。
沈云荞和章洛扬一如既往地度日,前者要么看书,要么与高进闲聊;后者还是主要忙着那封信件。
这天下午,俞仲尧去了中厅一趟,半晌才折回来,走到书案前,迟疑片刻,将一封信件轻轻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