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京城第一美人那段经历实在是唏嘘叹惋不已,再者,花费的银子是自己卖绣活、字画赚来的,怎样花都心安。
末了,她又看中一块玉牌,照价买下。
回到府中,她才想起应该试试大小,便戴了戴那枚小一些的戒指,竟是十分合手。再合手也没用,这对戒指是成双的,该是两个人一起戴的,试完便摘下,倒是将那块玉牌随身戴在了颈间。戏谑地想,只当是自己送给自己的礼物。
此刻想到了这件事的原委,她不由怪自己当时怎么没多问几句贺涛家族落魄之后的情形。唉,那会儿的脑子真似木头做的。
来历曲折,这戒指却算是她很看重的随身之物了。她把玩片刻,放了回去,洗漱宽衣歇下。
入睡前,她忽然想到了贺园。
贺园,会不会与贺涛亦或贺家有点儿关系呢?念头一起,便笑自己胡思乱想。不可能的。她是对京城的事情孤陋寡闻,还有云荞呢,这么久了,可从没听云荞嘴里说出过贺涛的哪怕一点儿传闻。要是贺家又翻身得势,贺涛那样的人物,必会成为热议的焦点。
她翻个身,阖了眼睑。
一夜无话。
清早,一行人都被随从早早唤醒,洗漱用饭。
沈云荞睡了个好觉,起来时又是神采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