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自己爬了起来,喘着气,绞着一双小手,泪眼模糊地看着她。
她再也忍不住了,奔了回去,看到女儿的手擦破了皮,紧紧地抱着她闲来做的一个布偶。
最难过,是疼到有苦不能说,失去了落泪的能力。
再难过,还是要狠心割舍生命中的瑰宝,狠心转身。
女儿的哭声,在心头回响了这么多年,没有一日能够忘记。
如何能忘记。
骨肉分离,是她对自己对女儿做过的最残忍的事。
姜氏硬生生将眼泪逼了回去。她有什么资格在女儿面前落泪?说是因为亏欠、内疚、思念,女儿凭什么相信?再怎样,也不能一相见就让女儿愈发反感自己。
见母亲还算平静,章洛扬心里踏实了一点儿。说心里话,她还真怕见面后母亲就落泪——她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也做不到陪着一起哭。她喝了一口茶,轻声道:“我这些年都想知道,您当年为何离开燕京。”
“是,要从头说起,否则,我没资格询你现在过得怎样。”姜氏又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盏时,眉心微微跳动。那是一段太痛苦的经历,以至于至今想起都不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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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在风溪,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却是最受人尊敬的书香门第。若要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