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品头论足?!”蒋轩怒目看着她。
这就是变相地承认了。
俞南烟扯扯嘴角,“真叫人恶心!认识你们的人,都该以你们为耻。”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蒋轩呛声反驳,“眼下不过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若风溪并无外人入侵,付珃怎么会沦落到这一步!”
阿行转身唤人进来,冷声吩咐:“将付珃带到院中。蒋轩再说一句冒犯大小姐的话,你便在付珃脸上划一刀;他若是胆敢少答大小姐一个问题,便剁下付珃一根手指,不够剁了,便除去她五官。”
“是!”
蒋轩听了,面无人色。
阿行不屑一笑。多可笑,多荒谬,竟有两个人对付珃那等毒物倾心,且是矢志不渝。
俞南烟面色如常,和声问道:“说说吧,为何对姜老板起了异心?”
蒋轩不想回答,但是心里畏惧阿行会说到做到,只得如实道:“正如一些人所说过的,假如换个人是姜老板,会一早屈就,嫁给付程鹏,蒋家全不需为她弄得家破人亡。这是其一。其二,蒋家三条人命因她葬送,她抚养我是理所应当,但是醉仙居生意兴隆之后,她把我当成外人一样防范。收入若有三成,她只给我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