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会再离开了吧?你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可曾又嫁给旁人?”
“我任何事都与你无关。”姜氏挑眉,“你我之间,能够谈论的,只有洛扬。”
“是是是。”顺昌伯冷笑连连,“那就只谈洛扬。洛扬在我膝下过得不如意,私自逃出了家门,还和沈家那孩子算计了兰婷,让兰婷名节受损,嫁入武安侯府的时候,抬不起头来,甚至于,双亲都不能为她张罗婚事,不能送她离开娘家。你只有洛扬一个女儿,我却是有三个孩子。洛扬不如意,兰婷又何曾如意过?这一切到底因谁而起?你没资格指责我。”
“自然是因我而起。”姜氏语气越来越平静,“我瞎了眼,嫁了一个看起来道貌岸然实则龌龊懦弱的人,轻信了那个人的海誓山盟。生下了女儿,又不能长久留在她身边,害得她常年被一个小妾施尽手段冷落禁锢,被那男子嫌弃。都是我错,我明白,比谁都明白。”
顺昌伯的情绪却是越来越激动,语声都拔高了几分,“本来就是你的错!你一丝转圜的余地都不给别人,眼中一丝瑕疵都容不得!官宦之家,本就是要百般周旋的环境,你肯么?”
“百般周旋,是不是包括我一进门你就纳妾?是不是包括洛扬出生几个月之后,便有了庶妹?”不说当年的事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