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些是,是俞府护卫和高府护卫告诉奴婢的。”
姜洛扬不屑地笑了笑,“顺昌伯那个人,最在意的是他自己。”
那个败类,到了一定地步,在意的永远是自身的利益。正常男子都已家族亲人为己任,愿意一辈子默默付出。顺昌伯不是,他只为他自己活着,自己的仕途大过天。
“再就是顺昌伯府一些琐事了。”连翘低声道,“二老爷过段日子要去外地了,二夫人自然懒得再打理内宅,请大夫人继续主持中馈。大夫人已经对顺昌伯心灰意冷,府里又是捉襟见肘,自然不闻不问。这时候,一名大丫鬟跳了出来,凡事都愿意出头,动辄往顺昌伯跟前凑……现在已经是通房了。”
姜洛扬忽然间发现,越是性子清冷品行端正的男子,身边越是清净,丫鬟都识大体知进退,不会生出不该有的妄想;越是性情龌龊品行不端的男子,身边越是乱成一锅粥,丫鬟目光短浅不辨形势厉害,有了机会就会爬上那种男子的床。沉了片刻,她问:“大夫人怎么个态度?”
“大夫人懒得管,倒是说过,那丫头生的不错,只做通房委屈了些,不如等顺昌伯进工部之后抬了姨娘,也算是双喜临门。”
同一时刻,姜氏也听耳目说了这些,微微地笑起来,“那丫鬟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