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左阳垂眼。
“她若是输给皇后,葬身宫里,也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她若是真是坐到太后之位……才是最可悲。”惠安的眼睛直直望着宫门。
左阳听了这话,默然不语,只用力的握着惠安长公主的肩膀:“我能护着左晴一天,就是一天。她不该去想那个位置,等过段时间,我会去提醒她。”
北千秋眼睛看向了别的地方,没再言语。
等左阳扶着惠安出了宫门,几列侍卫列在轿后,惠安疲惫的坐在轿里。他安顿好了他娘亲,刚要回头,就看着余光里一个红色的身影抢过侍卫的黑马,抓住被水湿透的鬃毛,一夹马腹窜了出去——
“北……”左阳差点就将她名字在惠安面前叫出口,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任北千秋这么虚弱的样子跑到西门禁军面前去遛弯。左阳将轿帘放下,水云带着一路人出宫,他火速借了一匹马,抱着个防雨的大氅,身后跟着左十七与半队侍卫,踏出一路水花的往西门赶去。
雨带来一团一团的湿雾,以至于窄窄的宫道上,左阳还未看到那立着的禁军,先看到了地上血红的雨水。
一地尸体,乐器被踏碎,艳丽的服饰染上泥泞,只有几个人还站在那方阵的禁军面前,却都落了伤。其中就有蓝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