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不少,只有几个粗实的婆子老奴在外院伺候,做些买办杂重的活。
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北千秋倒还算是喜欢,她只跟雨墨说自己头痛难忍,便进了屋想要去休息一下。雨墨欲言又止,却仍然问她要不要热水擦脸,北千秋觉得似乎是着身子长时间不用寒食散的反应又上来了,怕这小子再拿出寒食散,连忙退进屋里合上了门。
十二扇的精致屏风一看就跟空旷的屋内不符,不知道是哪个人赏的,北千秋疲惫的脱掉了外衣,扯着衣领走到屏风后,却看着一个人就跟幽灵一样沉着脸坐在床边,长发垂在肩上,两手搭在膝上。
北千秋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撞到屏风,半天才轻声喊道:“曲若你怎么来得这么快……”
“我这段时间都在长安,你……你出事以后,我收到了栗子送来的消息,就带人赶过来了,可是你之前没联系北门,我也没能找到你。”曲若说话的声音很平静,站起了身来仔仔细细的看着她,抬手拿起了她手腕。
每次都是这样,北千秋换的身子大多都挣扎在生死边缘过,纵然被她附身后也会满身疾病,曲若赶来替她调理身子几乎成了日常。
她笑盈盈的看着曲若,他转过脸来,皱了皱眉头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你笑什么,我脸上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