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开口道:“她单名一个北字。”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雨墨心下记住,原来是名北啊,他合上了门走进了院里头,说是陆熙然已然入了棺,不过是不想让左阳进来。她的身子实际正双手交合在前平躺在院内的榻上。陆熙然穿着一身白衣,头发束得齐整,两手温顺的放在胸前,她闭着眼睛安静的时候仿若是熟睡的谪仙。如今这样的样子,半分看不出生前曾因为用寒食散而日渐癫狂,她还是当年才华艳绝国子监,被人称为白衣卿相的样子。
雨墨走过去,跪在榻边伸手轻轻梳理着她的头发,低声道:“阿姐,我知你不愿穿女装的,唯有这个样子才是你想要的样子,可你没有等到官至中书令的那一天便去了啊。”
他的目光有些虔诚的扫过陆熙然的眉眼,声音有些颤抖:“你去团聚了,唯留我一人啊……”
左阳回到府中,陆玖儿状况还好,清崖倒是有些吓到了。自那日之后,他也忙了起来,和左坤不断出入宫廷,没过几日左坤就将陆玖儿和儿子先放在南明王府,独自一人离开长安,回往钺境去。
过年期间连将士们都是要归家的,自然不会挑这个时间打仗,顺帝死去的消息被压下来,皇后与徐瑞福只是认为年关里头顺帝‘暴毙’,对长安影响不好,一个帝王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