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信啊,到时候那位大婶采药出了事不要怪在我们头上就行了。毕竟这进山采药本就有危险,我们只管收购,不负责安全的。”
毛天琪看到报纸有些惊讶,微微挑了下眉,完全没想到他们还准备了这些。不得不说,这东西关键时刻还挺管用。村长一看见报纸就信了,面对毛天琪时都多了几分敬畏,说话小心了许多。
不过村长兴许有自己的考虑,并不急着去劝说那位大婶,反而问道:“大师在俺们村里还看出了啥子没?就张成家的一个有毛病?”
毛天琪摇摇头,微皱着眉看上去有些忧虑,“实不相瞒,走在最前头那位大叔和右边穿灰衣服那位老伯都是印堂发黑,另外还有几位我看着也不大好,现在不在这里我也不好指出,我看他们不止进山会有灾祸,平时过日子也不大顺遂。”
村长愣了愣,一拍大腿长叹了一口气,“大师您说的是啊!他们日子苦着哩,俺也不知道为啥,从几年前他们就越过越差,好几个勤奋人儿呢,咋就过不好日子呢?大师你说说他们是咋地了?有啥法子治治啊?”
毛天琪又摇了摇头,“村长,这让人气运变差的原因有很多,我刚到村子里还弄不清情况,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要是村长信得过我可以多跟我说说他们的事,兴许我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