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王,可怜呀。”
“对了,你们有没有听说……”几个人闲嘴了几句,又将话题转到了别处。
暗处,平阳黯然地转身离开,是呀,她确实蠢。可又能如何,她死了。四下看了看,才惊觉到她那小儿子文洛不在,想了想身子不由得飘了出去。在她离开时,后面传来了高亢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慕容祺来了,她不想见到那男人,下意识地飘得更快。
循着熟悉的鹅卵小路,快速往文洛居住的屋子而去。飘进院子还没进屋,就听到那熟悉压抑的闷咳声。又病了嘛,都怪她不好,怀文洛时她的身体已经很坏,不顾大夫的劝阻,她拼力想生下这孩子。一系列的磨难,孩子总算生下来了,可她那本就破败的身子没拖一年便去了。记得那时,文洛才学会咿咿呀呀的喊娘。想到这,心中不由疼得更厉害。
轻轻地透墙飘进屋子,屋里一片黑暗,连灯都没掌。仆人怕都去前院了吧,小心地凑过去,看着睡梦中仍不时辗转,时不时发出揪肺烈咳的儿子,心再次被撕碎。孩子,都是娘亲不好。透明的手轻轻抚上去额头,不由一缩,好烫!奶母哪去了?难道一个人都没有嘛?
平阳急了,飞快穿梭在屋墙之间,想找找附近有没有人,可惜一无所获,周围空空荡荡,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