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慌,还亏得自己忍气费心回想前世的那些言语。若不是今日让秋月多嘴了几句,也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这茬。细口将碗里的粥喝尽,放下碗匙开口道:“嗯,都知道了。记着以后还有甚么事,都告知於我。对了,与本宫说的事就别再说与旁人听,谁都不可以。你可记下?”
闻言,秋月不满地嘟了嘟嘴,蹲身福了福,终还是抱怨了出来:“公主说的奴婢好似长舌妇,呜,放心,奴婢知道。只说与公主听,其他谁也不告诉。再说,我告诉外人做甚么。就算是兰芝姐,奴婢也不会多嘴。”说着,放下四周的纱幔,洗净了手打开药箱拿出纱布,药瓶摆满了大半个榻案。
平阳无奈地摇了摇头,解开外衫的系带将衣服退到腰际,秋月转身冷不丁的一看,不由倒吸了口凉气,几乎是整个后背红肿磨皮,伤势很重,无数被碎石压裂的小口子,有的结痂,但大部分都微微发炎,好多处严重到渗着脓液,还有处长长的割裂伤从左肩蔓延到腰际……
满眼的怵目惊心,兰芝姐不是说只是小伤嘛,这几日上药都是她将药瓶纱布递进纱帐里,却从未看过伤势如何。这才惊觉太医为何不敢大意,兰芝姐为何心慌神乱。可怎么可以连她们这些贴身近侍都骗呢?公主若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亏得她刘兰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