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吧。阿弥陀佛!我家二小姐整日陪个臭棋篓子下,真真难为了她了。”说着,双手合十继续做祷告状。
惹得众人哈哈大笑,羞得长宁凤眼一瞪,叉腰跳起正想发作时,琴音蓦地停了。寻迹望去,只见冬梅将古琴往前推了推,扭身闷气道:“哼!只记得玩闹。有谁认真听我抚琴来着。不来了,对牛弹琴的事情我不干了。”
众人一愣互相看了看,回神后也不恼,直指着互相的鼻子,爆出更夸张的笑声。
冬梅起初还气得恨不得立刻摔了琴,可后来看到花凤几个滑稽耍宝的夸张笑脸,不由又捂嘴笑了出来。转身坐正后做怒状道:“哼!我不拿出些看家本事真要被你们小瞧了。底下不许喧哗,只静静听我弹一曲,若还是引不起诸位的兴致,那冬梅便当刻摔了琴此生再也不碰这玩什子。”
此言一出,惊得最不正经的花凤都敛去了笑容,放下杯盏下意识地坐正身子。
冬梅看差不多了,这才重新调整了琴弦,低首轻挑慢捻徐徐奏急,好似雄鹰飞过苍穹般壮阔,后又缓缓归静呈现恬淡清奇,宛若溪流慢淌叶落归根般的祥和宁静。
配合着舒徐幽畅的琴音,清嗓唱道:“烟水蒙蒙,一天潇洒西风。游子飘蓬,瘦减好形容。听疏钟也听疏钟,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