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且子子孙孙永世不得赦的不归路。若是个男人,经得九死一生也许还有出头的机会。区区一妇孺,娘呀!有那贱人受的了,比直接杀她还狠。
二皇姐这招是既博得美名又折腾死贱妇,呜,她那些整人的小计量,根本不够看的。还要顶着个霸道公主的恶名,呜呜,都怪母后没给她这么厉害聪明的脑子。长宁哪里知道平阳只是照样画葫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从画舫回来后,祁暮清将自己关到书房里冷静沉思了许久,终下了决心。他要从戎戍边去,只这条路最快。若能立下战功,不出三五年他必能有创造属于自己的一番事业。若是不幸马革裹尸,那也死得壮烈。总比这整天厮混度日的好,想通了胸中郁气全消。
开门唤仆役抬进浴桶备好水,洗涤去那身宿夜酒气,换上套玄色衣衫。匆匆洗漱用膳后便到后院武场候着,待祁道泠起身像往常般到后院来练剑时突然跃身出现提剑便上,祁道泠先是一惊,待看清来人后蓦地笑开。剑下亦不大意,一个提气过去堪堪逼迫对方往后连退几步,祁暮清也不急,脚下一点借力翻身攻上。就这么一来一往着,父子俩好一番酣畅淋漓的过招。
一剑横来脖颈一凉,胜负已定。祁道泠镇定地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