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打破了这份沉寂。
现在的萧艳虹依然是那个高贵方端的皇后,几日前那个嘶声力竭穷途末路的人,仿佛从来不存在。
进来时,楚皇卧在榻上,楚晔坐在榻前正在喂他喝水,萧耀轩远远地坐在屏风后的椅子上,低头看不清神色。
地上是一个套一个的麻袋,一边丢着一盏碎了的琉璃灯,灯约有一人高,玉做的立柄,精美异常。
萧艳虹规规矩矩地给楚辰霄行了礼,便道:“臣妾,今儿熬了些养生汤,便特意给皇上送来。”
“有劳了。”
“嗤。”
萧艳虹无视萧耀轩的嘲讽,转身和蔼地对楚晔说:“太子近来可好?上朝才几日本宫便听闻朝堂上下都称赞太子,处事明决,为人更是恭和孝顺。”
“岂敢,都是父皇的教导。”
“你父皇才见你几天啊,可见全是你自个用心。”
“岂敢。朝中还有些事,容儿臣先行告退。”望着皇后那张笑意盈盈却似有深意的脸,楚晔不耐与她多言,寻了个借口离开。
“去吧。”楚辰霄摆了摆手。
萧艳虹挑挑眉,十分体贴地道:“太子如今替皇上处理朝政自是忙的,有事便去吧。”
楚晔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