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实则无啥大用的旨意呢?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先前还好好的,虽说脸色不好,但这位新皇不一直这样的么,从入宫那天就起便冷着脸,从未露过笑,哪里还有儿时的样子?哦,新皇是在王德贵让他翻牌子时,才……像是炸毛翻脸了。哎呦!
刘顺捂住嘴,好像探到惊天秘密,难道新皇不喜欢人侍寝?努力回忆楚晔儿时的情形。从出生起这五皇子便是由他伺候的,七年间除了时不时被人害过几回,身子比较弱外,还是很招人喜欢的,不见有什么不妥之处啊。
刘顺想来想去也没能想明白。最后,皇上心思莫测,不是凡夫俗子能懂的。
王德贵眼睁睁瞧着刘顺走了,屋里只剩下他和新皇两个。他低眉躬腰,大气也不敢喘,几十年的奴才生涯让他警觉,刚才定是有什么地方犯了皇上的忌。
垂眼之下,正好看见新皇垂在一侧的手,手握成拳,手背青筋直暴。这分明是管教老公公要揍人时的情形。被皇上亲自揍,那将是多大的脸面啊,同时他的小命也就没了。
王德贵奉盘的双手不由簌簌发抖,盘中的绿头牌随着他心中恐惧的加深,相互撞击起来,发出微响。
新皇睨了他一眼,快步离去,行动间明黄的衣袂飘飘,掀起一阵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