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来。四夫人且放宽心,两堂过去之间的那些不愉快,实在是个意外,这次若接了八小姐,咱们必然如珠似宝,哄着捧着,万万是不敢再让八小姐受到半点伤害的。”
一番话,呛得方氏直吸气,却挑不出半个不是来,合着错都是荣安堂的,他荣昌堂半点错也没有,人家要修好,是荣安堂不予理会,现在他荣昌堂来了,也是荣安堂先送的礼才招了人来,再扣一个孝道的大帽子,让人无话可说。
方氏虽是气极,但她不是华顼,做不出直接把人赶出花厅的事情,端起茶盏用力喝了几口借以平复怒气,眼角余光一扫,才发现站在身后的不是六顺,而是七巧,不由怒道:“七巧,你怎么来了?”
七巧忙蹲了蹲身子,道:“回夫人的话,奴婢是听说本家来了人,可真不得了,生了三头六臂,更有一张厉害的嘴,能说得新安江翻白浪,死鱼鳖重摆尾,奴婢心中好奇,便来了,一见之下……”说到这里,她故意噗哧一笑,“果真是红口白牙,舌灿莲花,怎么就给荣昌堂做了奴婢呢?若是去说书,保准一说就红,日进斗金,岂不强过给人做一辈子奴婢,还要搭上子子孙孙,多划不来。”
喜婶儿的脸色,一下子涨得发红,又红得发紫,却顾忌着人在屋檐下,不敢当着方氏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