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都,“先生,姑娘说想写一会字,请先生先用膳。”
沈清都对窗干坐在案前,屋里没点灯,背影有几分沉寂,与暮色浑成。
“先生?”
那背影动了动,没有起身,“跟云深说,晏公子叫我出门,让她吃完再写,饭菜凉了。”
风莲应下,他又鬼使神差多嘱咐一句,“说就晏公子和我,没有旁人。”
“嗯?哦。”风莲暗想,这句交待古怪。
实际上,没有晏琴南,也没有出门,他一动也未动。
独处时,他的煎熬可以少些。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诚然。
许久,又似乎多了一点新的类似惦念的情愫,越过意识和思考,催促他起身,顺着脚走,一走就走到了云深房外。
窗扉未掩尽,里头、里头……
云深正慢慢入浴,不是很巧,他只看到和那晚一样的圆润肩头和肩上他留下的隐隐痕迹。
余下皆遮没在浴桶之内,可这越能引他想象云深是不着寸缕的。
那眼睛真是欲移还留。
沈清都觉着自己简直是禽兽,居然偷窥女儿沐浴。
在眼睛将移未移之际,猛地一定,沈云深在水里抱臂,牙齿打颤,再细看,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