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费力气。
重重一声咳,划然惊破夜色静好。
沈清都从容抬眼,在阶下负手而立,一脸怒容的,除了他哥哥沈清焯还有谁。
他们早就分府别居,这大晚上,这模样,来他这,为的事该不小啊。
“云深,先回房,大伯有事和爹爹商量。”
“吱呀”一下,房门还没有被完全推开,沈清都似感应到什么回头。
瘦瘦小小的沈云深拎着九连环,靠着柱子,安安静静地站在廊下,快被隐没不见,沈清都心头一软。
退回来,走过去,捞起手,“怎么没回房?”
“你要不要听大伯的话?”
“我晓得,你是被我的狡辞说动的,大伯他说什么,定比我的正派上许多,他又是你唯一的兄长,你要是听他的……”
“我要是听他的就怎么?”
沈云深低头拨弄着九连环,发出清清脆脆的声音,不看他,“也是常情。”
“……哦。”
哦!他就这个态度?
幸好自己绝不是肯轻易如他意的人啊,嘟哝道,“不过,我终究还是要把你蛊惑过来的。”
素来行于云端之上的爹爹,一时向东天、向西天往来徘徊,没个定准。沈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