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甜软柔哑,缱绻缠绵,近近撩人。
沈清都继续卷弄她衣带,姿态未动半点,似平静、似孤独,似心思不知飘去何方。
“爹爹……”沈云深不安。
沈清都随声侧脸,俊美的面庞在灯下,深邃迫人,慑得沈云深愣神。
两人鼻尖相距不过一指距离,沈云深看得眼痛,总看不清他,温温的气息中,听他问,“还有么?”
“……”沈云深心慌,呆呆吞咽。
沈清都见状心悦,用鼻尖磨蹭她的,催促,“嗯?”
沈云深如受魔咒,讷讷念,“已、已辞虚名利,还愿谢长生。只要爹爹……嗯……”
声音断了,嘴唇被衔住,抿动,舔舐,柔软之物描摹着她的唇形,她能察觉出仔细、用心,当然,还有细细的痒。
唇瓣被撬开,里里外外每一处都不由自主,随他舔吮吸嘬。
说是吻,没有羞人的情欲,说不是,却也痴缠,沈云深脑子里蹦出个词——和风细雨,每一缕风里、每一丝雨里都是爹爹干净沁人的书墨香、松竹气。
这种时候,心不在焉是很容易被察觉的,沈清都睁开眼,小东西竟然清明明睁着眼,不知在想什么,神飞天外了?
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