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如此。
对沈云深来说,暖暖安定的怀抱杂糅着爹爹身上松竹气息,是她所期待的。
她没料到的是,这怀抱还会教她惴惴不安,不知如何安放手足,不敢呼吸,怕连胸口的起伏也会惊扰爹爹的安眠。
于是,久久不动,憋口气,等憋不住再慢慢呼出去,身体也因此以不正常的速度收缩。
下巴倏地被挑起。
沈清都发觉了异常。
“你在干什么?”满脸涨红。
沈云深被惊到,已憋许久的一口气,无论如何呼不出来,只得生生愣憋着。
沈清都眉端一坠,“闷你不会说?”
沈云深抿嘴红脸摇头,憋到极限松口同时吐息,“不是……”
“呵呵。”沈清都了然,笑低头抵她,“深儿,爹爹喜欢听你的呼吸,浅浅的,好听,很香……”
又叫她深儿,说亲亲昵昵的话,说连她的呼吸也喜欢,沈云深躺在那脑袋眩晕、身体瘫软,不知不觉放松了精神和身体。
指尖触在他爹爹的衣衫上,大胆问出在心里盘旋了一晚上的话,“爹爹。”
“那些女学生会很好么?很聪明么?你也会很喜欢她们?她们念错了诗,你也会为她们新作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