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沈云深,紧步赶上去。
“老师。”沈清都带着沈云深施过礼后,搀着晏敬儒,歉歉道,“应当学生登门拜访才是,竟烦老师迎出来。”
“你我之间,不必拘礼。”晏敬儒对这个学生的人品才华,无不满意,至于取舍行藏,人各有志,何可勉强?故进退随他,从不恃师长之尊,指使劝喻。
这次晏云琴南忽一而再再而三致信力荐,铁口直断此番沈清都绝不推辞,也不由得他不动心,“倒是琴南,把你这个世外散人给叨唠了出来。”
提起晏琴南,沈清都的确想切齿,可这时哪能发作?
“老师哪里话,在您面前,清都只知聆听道业,您说什么,清都听什么。”
“哈哈。”沈清都轻易不说服软的话,单凭这般恭敬,也够晏敬儒自得的。
转眼视线又落到安静站在一边的沈云深身上,“这是小云深,晏爷爷上次见你,是四年前了,还记得么?”
沈云深多伶俐乖巧,马上接腔,“记得记得,爹爹常常跟云深说起晏爷爷呢。”
一句话勾得晏敬儒兴味大发,时常被人惦念着能不开心么?“哦?你爹爹都跟你说我什么呢?”
“爹爹常说您……”
三个人有说有笑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