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一声抱怨。
沈云深登时傻愣,自己这是跑到哪去了,还一路神游,没摆出傻样吧。
转身见着来人,肩膀放松一跨,反咬一口,“你走路声音呢。”
秋兰姑娘嘴角一抽,“我是一路从那边叫着你过来的,你自顾脸红傻笑,一句不应,不知在想什么。”
脸红?还傻笑?
沈云深心虚,假咳一声,转过话由,“你不是去东院了么?”
秋兰姑娘刚要说,瞧见走过来的一群人,住了口,脸色更不好看了。
那些人越走越近,夹杂着胡咧咧的碎语,“女学的人学问才情也不过如此”、“自古才女也不过诗文可观而已,治国平天下向来不关女子事”、“那位知府小姐心气也太高了”。
沈云深听了几句,再看看秋兰姑娘,便有了猜测,难道在雅集上闹出了不愉?
那这些书生也真是枉读了孔孟,与同学逞口舌之快。
又听,“一叶知秋,由此及彼,可见她们夸为天人的沈师长也未必名副其实。”
了不得,连她爹爹都牵扯进来诋毁,沈云深原本是无动于衷的,现在如何肯作壁上观?
“站住。”
秋兰姑娘精神一振,站在一旁小拳头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