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有一人多了一份心眼,拦起,“我们输了收回那句话,你若输了又当如何?”
沈云深愣了下,她没想过输的,想了想道,“此后见你们我自当退避三舍。”
“好!如此说,我这正好有一上联,‘此地安能长住?’”赵谦孙急搓搓地就出联。
句子平平,如随口反问,但不止宜情,还机锋暗藏,亦可狡词歧义为“此地安,能长住。”
沈云深略低眉眼,食指敲了下石桌,淡淡道,“其人好不悲伤。”
嗯,其人好,不悲伤.
赵谦孙那些人表情僵僵,居然对得又快又无懈可击,比方才那些人敏捷多了。
“该我了。”对方如此不友好,沈云深若成心连爹爹也不能饶,何况他们,“谁剪金柳?是君家堂前王谢燕。”
秋兰皱眉,这个不是很难吧,她觉得自己勉勉强强也能对得上。
赵谦孙更不屑,这有何难?不假思索,张口便对了出来,“何销红烛?为吾辈胸中李杜诗。”
沈云深意味深长的笑,还不曾绽出来,旁边竹径里传来一声愉悦的嗤笑。
赵谦孙敏感地循声望去,他对得不工?哪个敢嘲笑?
“谢疏影,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