肪,真不怕冻啊。
一下课,林晓月就被其他同学围住了,很好奇地问着她的各种资料,林晓月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在跆拳道社的时候社员也喜欢一窝蜂地涌上来,她很顺畅地回答了每个人的问题,谁也没冷落。
有旁观的男生打了个呼哨:“虽然是新生,但是很适应环境嘛。”
“谁知道呢,会在这种关键时期转校,说不准在以前的高中做了什么。”抱有怀疑的人还是有的,“不过只剩一年了,谁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总体来说,我在新学校过得还不错。”林晓月下了总结,然后叉起一小块蛋糕塞进嘴里。
赤司妈妈微笑着坐在她对面,没有动蛋糕,只是抿了一口红茶:“那么学习呢?可以跟得上进度吗?你可是一下课就来了这里,不用去补习班吗?”
“没有那个钱啦。”林晓月耸了耸肩,她知道日本的补习班非常出名,可是她好歹有系统帮忙,又是经历过一次高考的人,已经受够了晚自习、补课和各种考试了,还是别折腾了。
听她这么说,赤司妈妈皱了皱眉:“你的家境不好吗?”
“我是孤儿,只是靠着父母的遗产生活。”林晓月说得很坦然,“剩下的钱还要用于房租、学费和生活费,高三了也没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