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行。”
安乐怀疑自己的耳朵:“啥?”
席鸿从袖中抽出几张小像,一一展开给安乐看:“都察院御史陈家的崽子,小小年纪熟读四书五经,可做文章,立有新意,是个可塑之才。临水监赵家的崽子,识天文断地理,为人诚恳好学,品质上佳……”
安乐蹬着她的小短腿抗议:“我还是个宝宝!”
“嗯。”席鸿满不在乎地应一声,“你明日便奏请你父皇,把这六个人纳入你的后宫……不,我是说把他们都召进宫,做太子伴读吧。”
“我才不要!”
席鸿用慈爱地眼神看她,包含着不久的将来这猪猪会拱白菜的期待:“好好和他们培养感情。”
第二日一早,席鸿从被窝里掏出安乐,给她裹紧狐裘,又背着她,冒大雪去求见皇上。安乐小脸冻得发红,在宣正殿侧厅的火炉前暖了好一阵,才松动僵硬的手脚,活络起来。
皇上正召集群臣商议政事,席鸿等了又等,瞅准时机,把圆咕隆咚的安乐滚球般滚了进去。
安乐撑着短腿短胳膊,艰难爬起来,一抬头,就见她父皇正斜靠在龙椅一角,怀中抱着一盘果切吃。他伸着腿,双脚舒舒服服地架在御案上,脚下还压着一些未打开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