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到席鸿正偷偷摸摸躲在殿外,偷听他和安乐的讲话,心中先入为主,对他多了几分提防。
安乐话音方落,就听见一声熟悉地轻哼,紧接着,席鸿从殿外现了身,打过请安之势,径自走了进来。他走至书案前,倏得又转了个弯,去到右暖阁,费力拖出一个木箱。箱盖一掀,往日里安乐偷懒耍滑,龙飞凤舞的画符全堆在里面。
安乐:“不,我不是,我没有。”
席鸿:“说谎、狡辩、一派胡言!”
安乐震惊地捂胸口。
席鸿:“?”
安乐踉跄后退一步,跌坐在椅塌上。
席鸿伸出尔康手:“不——”
在席鸿的惨叫声中,安乐安心地阖上眼,交代完遗言“我受了刺激,这都是太傅的错”,晕了过去。
席鸿扑上去,掐她人中。
安乐吃疼,在蔚景曜看不见的角落,狠狠反掐席鸿的手背肉。
蔚景曜把一切看在眼里,佯作不知。虚咳一声,他忍住唇边的笑意,嘱咐一旁目不斜视的侍从:“传太医。”
第6章
一整个冬日,安乐都在两殿一线的移动。但凡踏出殿外,狐裘要一直裹至发顶,把人整个的包起来,确保一丁点寒风也吹不着,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