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乐拒绝三连:“不,谢谢,请收回。”
席鸿坚持:“伸手,拿着,给我写完。”
安乐莫名其妙又接了一本习题册,新仇旧恨涌到心头,指责他:“我记得,你还逼我喝苦药!”
成功甩锅的蔚景曜,故作不经意地扫了眼席鸿,而莫名背锅的席鸿则很淡定,反问道:“我如何逼你了?有没有捏着你的后颈,掰开你的下巴,强行给你灌进去?”
安乐哆嗦了一下:“没有。”
席鸿凶残地微笑:“那你怎么敢断定,逼你的人是我?”
安乐被怼得没话说,直至当天授完课,还横竖气不过,咽不下这口气。她私下拉了几个侍女,盘腿围成一团,集思广益,要如何报复席鸿。
侍女盈岩无私地贡献一条八卦:“他不是京城人,背井离乡来此做官,没有什么亲朋好友。”
一人补充:“听说朝中大臣,也都不怎么和他来往。”
安乐问:“为何?”
盈岩道:“他贵为太子太傅,朝臣务必要避些嫌的。”
安乐:怪我咯?
不过盈岩又提了一句:“太傅俸禄微薄,买不起单独的宅院,便在距离宫中约有一个时辰路程的东城区借租了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