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了,并不会对隽霄动手。哪知隔天下午,隽霄一时兴起,非要翻墙而过,然后摔下墙头,把腿摔伤了。
并排躺着的两人:……
安乐痛哭:“哥,你真是我亲哥。谢谢你,摔伤自己,陪伴我!”
隽霄热泪纵横:“妹,你是我亲妹。我不爱你,我还能爱谁!”
席鸿抱着一叠奏折来找时,就见两人正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
对于隽霄的身份,席鸿也是知晓。但他实在很难想象,江湖中以仁德著称,侠肝义胆的女侠,是怎么养出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儿子的。换言之,倘若有人说安乐和隽霄不是兄妹,他当真第一个就不同意。
席鸿搬出他的小凳子,在侧榻一旁坐下。
安乐随手用隽霄的衣摆擦了擦眼角的泪花,问:“席爱卿,西北战事如何了?”
席鸿递于她一本折子。
安乐展开一看,却是秦煦写来的。
他洋洋洒洒写了一长串,先是诉苦家中催婚,然后又照例思念他的采花贼。上次安乐问他:解酒儿抓到了吗?这次也有了反馈,支吾一大堆废话之后,他说没抓着。
也不是没抓着,本来是要抓着了的。
他率兵把那春风三月阁的刺客围困在一所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