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被席鸿嘲讽折磨哭的时候,一度也想要套他麻袋,把他拉进小巷子狠打一顿。”
盈岩同样回想起了那段沉重的回忆,道:“那时您每天都是眼泪汪汪,偷偷要哭好几次。”
安乐说:“然后在脑中暴打他十几回。”
盈岩宽慰她:“但您是有进步的,现在席丞相对您的态度,可比从前要和善许多。”
安乐显然很有自知之明,道:“那是他的容忍度提高了。”
金灿灿的房门紧闭,安乐踮起脚,趴在唯一的小窗户上往里瞧。“席鸿,”她喊,“我来看你啦。”她能看见席鸿正安然躺在床上,但喊了几声,人却没什么反应。
安乐绕到正门口,先是扣了扣门上的金漆,又敲门,喊:“席鸿?”
隔壁邻居家的门打了开,走出一个脚步蹒跚的老婆婆,和善道:“小姑娘,席丞相刚吃过药,睡了着,一时半会怕是醒不了呢。”
安乐问:“他的病如何?”
老婆婆长长地叹气:“大夫说让他抓些见效快的柞沂入药,但他却只拿了些便宜的乍斤,病自然是恢复得慢。”
“哦。”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