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没什么抵抗力地开口:“陛下。”
“唔,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又是于礼不和嘛。”安乐却是误会他的意思,了然地接了话。
伸慢了半拍的手,与原本近在咫尺的人触碰而过。
蔚将军觉察到了安乐的手有点凉,手指也细长,似乎他轻轻一握,便可轻易感觉出小巧的指骨。
他突然想起有一次安乐在信中信誓旦旦地说:等你回来,我一定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她把“拥抱”二字划去,又说:还是先纯洁的牵个手吧。
在他自小习得的观念中:男女之间牵手,也应归属于成亲后才可做得事。理德冲突,他狠是纠结了一番,才下定决心。然而在此后的几封信中,安乐又承诺等他回了上京城,她要带他去吃华斋最新出的一种花瓣酥,去泽鹿鸣看野鹿。
他始是发觉,安乐不过是想到哪里,随口说到哪里,并没有真正地把话记挂在心。他羞愧于自己的不自矜,去荒漠深处苦修了几日,权作惩戒。
可而今……蔚将军看着自己的手,慢慢捏成了拳:依旧地不淡定。
安乐往前走两步,嘀咕了几句,又回头:“不过我跟你说等咱俩——哎呦。”她吃疼地喊一声。转头时用力过度,她脑袋旁边的小辫子直接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