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抓她衣角的手却没有放开,一点点,攥得更紧。
啊啊,非常过分地欺负了人。她知道错了,她下次绝对绝对还敢这么做。安乐意犹未尽,她真的好喜欢这种被迫坦率、被迫可爱的小将军。
被送回了宫中,安乐尤恋恋不舍地告别:“一会儿见。”
蔚将军保持着与她视线的些许偏差,点头:“是。”
目送他渐渐走远,安乐不放过地又大声叮嘱:“好好休息!”
蔚将军规矩地回身还礼:“是。”
回了将军府,蔚将军和衣躺在床上,一夜无眠,睁眼到天亮。
用早膳时,蔚老将军故作不经意地提了句:“昨夜有人来访?”
蔚小将军很不坦然,甚至于一反常态,反诘道:“有吗?”
蔚老将军一指他眼下的乌青:“看你心事很重。”
面前人不回答。
蔚老将军再一指他碗里的饭,又是笃定地语气:“在等什么?”干吃了半碗白饭,面前的饭菜一筷未动。
“等……”蔚小将军一字一句,说得很慢:“颁诏。”
他话音落时,管事匆忙地跑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