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翻脸无情:“没有。”
席鸿拿出他锋利的小剪刀。
安乐怂气地坦白:“真没有。但是景曜说有印鉴为证,你要是不为难我,说不定他哪天心情好了,能带你去见一下姚老本人。”
“……”
安乐赶忙改口:“啊,不是景曜说得。是我父皇说得。”
席鸿不耐烦地咋舌:“再给你一次机会。”
安乐知无不言:“好吧,是景曜说得。有一次我写信给他哭诉你又虐待我,他便托人寄了这个来。要我转交给你。”
席鸿嘲讽地笑笑,然后把《墨竹图轴》宝贵地收起来,顺带夺走了安乐手中的印鉴。
安乐亦步亦趋跟着他,讨好地说:“景曜对我是挺好的,是吧?”
席鸿又用那种包含非常多复杂内容,但还算通俗易懂地眼神看安乐:我不和犯傻的人说话。
千金难求的墨竹图、姚老印,是送予了他。但东西经由安乐从中传达,安乐有所觉察,此举的“好”,便又通通落回了主动送东西的蔚将军身上。
难缠。
*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