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那天你在说当年那件案子的时候,我不是觉得痛苦才回避,我是对自己的无作为感到恼怒。还有,后来我想过了,当年这起案子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就算死法特殊,警方也没有公开全部内容,不可能有人学到那么多的细节之处,那个模仿犯是怎么做到的?”
“我也想知道,但那犯人咬死不交代。”
徐阵看着初徵心微微垂头,黑发流泻在肩头,她确实如他所想的那样心思细腻。
警局办公楼的会议室内,魏晟桀骜的脸沐浴在晨光中,棱角分明。
看到徐阵带着初徵心进来的时候,他大吃一惊,身边的几位年轻警员也立刻起哄。
“哟,徐阵,这是哪位啊。”
“你居然也找助手了?”
“我不需要助手。”徐阵顿了顿,说:“她是……私人医生。”
初徵心:“……”
真是专家,说谎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
魏晟瞧他们一眼,有点奇怪,但又不好多说,只能等两人落座:“你确定要让徵心参与到这次的案子里?”
“她没有意见。”
初徵心不是没有意见,而是对于即将面临的状况也不算太了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以精神病医师和助手的协助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