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心:“他在想,我要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怎么就那么难。”
魏晟“哈哈”笑了:“这么‘娇弱’也没法子,元气大伤以后,要恢复就得慢慢来了。”
她并不知道表哥所讲的过去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事,徐阵又遇过怎样的创伤。
他心气很高,自尊心极强,想必有些事情别人就算不置一词,他也能当做屈辱看待,最后,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望着眼前徐阵镇定自若的样子,哪里看得出昨天犯病时的狼狈。
她对他的成长轨迹确实无比的感兴趣,这样一件“破案利器”,究竟是怎么炼化成功的。
……
又一个安静清朗的早晨,海边风浪渐起,气温稳步下降,蔚蓝的天空与白云相映衬,好似一条成色上好的绸缎,但澄昌市再冷也不比另一处家乡那样已经下起鹅毛大雪,这儿依旧是休闲度假的好圣地。
初徵心揉了揉眼睛,睡醒以后从老屋走出来,轻柔的光线中看见院子里站着一位从没见过的少年,微微屈腰,在帮小皮外公搬一只白底青花的鱼缸。
“徵心起来了啊,你们还没见过吧,他是我亲戚家的孩子,就住前头,叫虞良。”
少年与她对视的一刻,已经含了微微笑意:“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