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又对李琦说,“更巧的是,次日又恰逢魏县侯杜相公骤然去世,若非殿下命臣去查,只怕所有人都会以为王妃是因为悲伤过度才动了胎气。许娘子心存侥幸,至今仍不肯承认自己是有意谋害王妃,只说她以为那些薏苡仁是要放进药膳里的,就随手搁进去了。殿下,您看要不要给她用点刑,好让她赶快招认……”
“不必了。”李琦摆了摆手,目光中微微露出些倦意,“替我拟一封休书,让她回家去也就是了。我这么做只是想给王妃一个交代,并不是想取谁的性命。此事到此为止,谁都不要再提了。”
“殿下,这……”马绍嵇颇感意外,没想到盛王就这样轻易放了人,才想出言劝谏,却见内侍引着一位丰神俊美的白袍青年从仪门方向走来,正是寿王李瑁。
李瑁似是心情不错,远远地就开口笑道:“二十一郎,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堂堂亲王就这么坐在地上,成何体统?”
“真名士自风流,本王这是不拘小节。”李琦笑吟吟地站了起来,又伸手拉起身边的女子,“是吧,紫芝?”
紫芝对夫君莞尔一笑:“你们聊着,我先回去了。”
李琦点点头,又对马绍嵇吩咐道:“阿绍,替我把裴娘子好生送回去。”
马绍嵇答应了一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