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重新提起,李隆基看过奏章后更是勃然大怒,立刻下旨将韦坚再度贬为江夏别驾,韦兰与韦芝也皆被流放岭南。
如此一来,太子李亨的处境就愈发尴尬了。
“韦兰和韦芝那两个家伙,这么做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太子李亨气得在屋子里团团乱转,愤怒之下口不择言,“废物!蠢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东西!这些年我哪里对不起你们韦家了,你们竟然这样处心积虑地害我?哼,若是我这个太子被废了,你们就能有什么好下场不成?”
“殿下息怒。”良娣张嫣嫣温柔地拉住他的手臂,好言劝道,“韦兰和韦芝都是太子妃的亲兄弟,又怎会故意去害殿下呢?妾倒是觉得,他们是受人唆使才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举动,如今被牵连获罪流放岭南,只怕心里也是后悔不迭呢。”
“受人唆使?”李亨冷笑着挑了挑眉,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说李林甫那个奸人故意诱使他们……”
张嫣嫣有些忧虑地点了点头,道:“李林甫惯会玩弄权术,表面看起来满面和气,实际上却最擅长用阴柔的手段整人,朝中官员往往是一边对他心怀感激,一边就不知不觉地被他排挤出局了。当初中书令张九龄、户部尚书裴宽、刑部尚书裴敦复、左相李适之等人不也都被他给